2018年5月6日 星期日

人類輪迴案例——那莫

普拉卡十堅持要被稱呼為那莫。有時當別人叫他普拉卡十時他不願回答。
他告訴他母親她不是他的母親並且抱怨他家裡的陳舊。

他談及「他父親」的店舖,他的保險箱,以及他先前家庭的成員。
在他想去克西卡蘭的那段時間,他經常大哭,餓著肚子離家出走。
一天,普拉卡十拿著一個鐵釘子朝克西卡蘭出走。
當被問到,這個鐵釘是什麼,普拉卡十回答到:「這是我保險箱的鑰匙。」

  與此相似,簡的一家也很清楚地注意到普拉卡十和他們在一起時,以及他請求斯瑞波蘭那斯簡帶他回克西卡蘭時流下的淚水。

1961年以後,由於瓦士內家害怕簡家收養普拉卡十而引起的敵意逐漸地消失了。
他們之間的關係有所改進並且互換禮物。

瓦士內家開始允許普拉卡十去拜訪他在克西卡蘭的簡一家。
1964年他們以為普拉卡十已經不再去克西卡蘭了。
但我在那兒得知他還在偷偷地去。他會從學校半途逃走自己坐汽車回來。

簡一家完全接受並歡迎他拜訪克西卡蘭。
  我注意到1961年我去查塔時當看到那莫的哥哥扎格迪士時普拉卡十臉上露出的歡快,以及後來他父親警告他不要和我們說話後的緘默寡言。


我看到瓦士內家,尤其是普拉卡十的奶奶,懷疑我想鼓動簡家收養普拉卡十時的強烈情緒。這位女士甚至提議村民們應該把我們一行揍一頓,因為我們似乎和簡家站在一起,
要把普拉卡十轉走。簡一家也描述了當時兩家之間的敵意。
瓦士內家一直不願提供證實,最後為了安慰普拉卡十的請求才讓步。
簡一家在第一次聽到普拉卡十來到克西卡蘭的5年內對調查這一事件一直沒有興趣。
1961年在查塔偶然碰見普拉卡十後才重新感興趣起來。
這個案例的很多當事人行為上的特點,其中我目睹了很多,都不像是兩家安排的騙局。
以及普拉卡十提供的信息之間的差距,還有偶爾發生的情況提供人之間的不一致,如果是提前安排好的為增加騙局的自然效果而設置的,則需要相當高超的導演和舞台設計,這顯然不是這些人所能達到的。

此外,在我去克西卡蘭時,一大群鄉里人把我們圍起來並知道了我們的興趣所在。
這個案例成了所有人所公知的。

任何一個人如果知道這是個騙局以及兩家先前就互相熟悉都能很輕易地站出來提出他們的懷疑,但是沒有一個人這樣做。

在1964年我並沒有得到比我第一次去那兒更多的關於兩家在1961年前直接聯繫的證據。
  關於普拉卡十超出常規方法瞭解到情況的評論嶄且不談普拉卡十行為上表露出的感情因素,我們可以問問我們自己一個十歲的小男孩如何通過正常的方式獲得簡家訪問查塔和他訪問克西卡蘭時表現出的信息的可能性。


你可以假設在從汽車站到簡家那一段難走的路上一行人中的竊聲私語指引了他。
我們對此沒有證據,反而,我們有他的姐姐試圖誤導他的證詞。

更令人無法解釋的是普拉卡十正確地認出了簡家眾多的成員和他們的鄰居,有時給出他們的名字和他們之間的正確關係。

他認出的人中有兩個人是身居深閨的女士。(註:這些身居深閨的女人只見她們的丈夫,子女和關係要好的女性朋友。
她們不在眾人的注視之下,要麼過隱居的生活,要麼出門時帶著面沙。
因此她們的特徵是不為陌生人所知道的。

對直系家人以外的陌生人來說辨認出她們事實上是不可能的。)
此外,普拉卡十知道簡家裡各個房間的情況,用品及使用方法。更進一步,他知道簡家和一些店舖在那莫生前的情況,而這些信息在他拜訪克西卡蘭時已經發生了變化。

這些情況以及他誤認曼莫為那莫的另一個妹妹維姆拉,表明了普拉卡十獲得克西卡蘭的人和地方的來源是以前的經歷。

  普拉卡十的後記在1964年到1971年之間我沒有見到普拉卡十。1971年11月,我在阿特普得士,阿里加他舅舅的家中又見到了他。

普拉卡十那時大概二十歲。他上學直到1971年,後來由於兩次不能通過10年級他退學了。

他從查塔搬到阿里加,在他舅舅的看護下生活,雖然他實際上不住在他舅舅家裡。
他從事推銷工作。
普拉卡十給我的印象是他很聰明,雖然沒能記錄下令人信服的證據。
我認為他完全有能力完成初中學業,但是他好像沒有得到讓他這種年紀的年輕人學習的最少的鼓勵。
他的身體一般都很健康。他從沒有得過天花,那莫死於的那種疾病(天花在印度仍然很流行)。

他的情緒看上去有些低沉,至少是嚴肅。
他說他不再自然地想起他的前生,只有在被問到或有特殊情況是才這樣(去克西卡蘭就是這種很自然的激發)他說他還記得他的前生。
簡而言之,他說他前生的記憶並沒有減弱。

我問了他一些與那莫有關係的人的名字,他給出了正確的答案。
他不記得那莫的母親的名字,因為他母親的名字在他孩童時期的腦海裡還沒形成。
普拉卡十正確的回答並沒有給他關於他對前生記憶沒有衰退的陳述提供支持,因為他還繼續經常性地拜訪克西卡蘭。

事實上,他說他一個月拜訪克西卡蘭一次到兩次。
在他搬到阿里加後,四個月前,他每次回查塔看他家人時都要到克西卡蘭去。
那莫的雙親都已經去世了,普拉卡十去克西卡蘭主要是去看那莫的哥哥扎格迪士簡,他還在那兒做生意。

我和普拉卡十見面是在排燈節,這是印度每年秋季舉行的大型的宗教儀式。
在這以前的兩個星期,普拉卡十剛去拜訪過他。
這樣頻繁的訪問當然會使他的記憶保持新鮮,雖然沒有機會見到,但至少這些家庭成員的名字會被經常提到。
  我覺得普拉卡十對克西卡蘭的拜訪也許干擾了他在學校的學習。

但是這看上去不可能因為他說他每次去克西卡蘭拜訪那莫的父母只用兩到三個小時。
  我問普拉卡十在哪兒,如果他有這樣的機會和選擇,他願意再一次轉生。

他說他不願意再轉生。

(在西方,這種話會被理解為生理上的沮喪伴隨著希望死去的想法;但在印度,不願再生的願望是普遍的,是一種虔誠的印度教徒的表示)當我問到如果他必須得轉生時,他想轉生在哪兒,是查塔還是克西卡蘭,他說是查塔。

這一回答很難評論,因為我是在他舅舅面前提出的,如果他公然提出他更喜歡克西卡蘭的家而不是查塔,也許會使他的舅舅很窘迫。
然而這一回答也許表明了普拉卡十真實的情感。

還記得那莫死的時候,他很粗魯地拒絕他在克西卡蘭的母親指明他要轉生到「他的母親哪兒」他說著指向麥斯若和查塔(在克西卡蘭和麥斯若之間)。
毫無疑問普拉卡十的家人很愛他。

然而他在1971年也很留戀克西卡蘭的那莫的家。
從阿里加他舅舅的談話和態度,以及他實際上不住在他舅舅很空蕩的家這點上,我覺得在普拉卡十從少年到成人的這段時間,扎格迪士簡比他舅舅更關懷他的成長。

如果是這樣,也許能很好的解釋普拉卡十為什麼他還繼續留戀他在克西卡蘭的家,除了他前生記憶中殘存的溫馨造成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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